餐桌是圆形的，他们坐下来之后，程奕鸣正好与严妍相对。

“我不恨他，”她只是输得很彻底，还赔上了她的爸爸，“但我有再也不见你们的权利。”

“为什么犹豫？”他问，“于思睿问你和吴瑞安婚期的时候？”

她洗掉面膜准备睡觉，这时严妈敲门走进来了。

闻言，那边沉默片刻，忽然发出一阵冷笑。

“妍妍，你怎么了？”程奕鸣买东西回来，她还站在分别时的原位，但脸色却唰白。

接下来的话，严妍没有再听。

“你先把合同看完。”他微笑着提醒，仿佛已经看到猎物掉入坑里的猎人。

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程奕鸣脸上。

“刚才伯母打来电话，”上车后，严妍告诉程奕鸣，“家里给你办了生日会。”

“你如果还想要孩子，就马上走。”

傅云已经背过气去了，程奕鸣急忙采取急救措施，又是摁肺又是拍打什么的，终于，傅云缓缓睁开了双眼。

严妍带着她上了出租车。

他勾唇一笑：“我接受你的道歉，罚你给我上药。”

严妈十分感激：“瑞安，今天多亏有你，不然阿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。”

“谁是卑鄙小人我骂谁。”严妍瞪他一眼。

夫妻外劳